经过这次的流感，很多人意识到，有钱不如有个好身体，25美元一盒，一个月拿出七八十美元，对中产阶级家庭完全没问题，很多人也想买来服用。一般的地球人，哪怕是从小就由幽能学校严格训练的那些幽灵特工们，估计也没人能够有安妮那种来自异位面的强大半神体质吧？那样的话，恐怕那些活人们很快就会彻底丧失抵抗的能力，而它们天灾军团统治世界就指日可待了。虽然女主管赞德尔下意识地觉得那不会是一个好主意，但是，本着为公司效力且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的她想了想，便只能这么‘委婉’地劝解了一句。那是一件粉红色天鹅绒的礼服，头戴银丝纱巾。